九識
唯識學說完成八識的系統後,即以八識說為其標準的心識架構。凡夫八識是未證得解脫者的染汙心識狀態,必須透過精進佛法修行達致轉依,始能現起清淨的心識。從七識發展到八識,轉依的觀念也隨著由單純演變成複雜。真諦的九識說顯然是在八識說基礎上所進行的義理發展,必然有其試圖要解決的課題。
《決定藏論.心地品》有段話說明阿羅耶識與六識存在與否的排列組合關係:(語譯)
問︰有人有阿羅耶識(阿賴耶識)同時有六識嗎?有人有六識而無阿羅耶識嗎?
答:這包括四種情況。第一,例如人在無心狀態,睡眠、昏迷心時,進入無想定,生於無想天,阿那含人進入滅盡定,這五種人有阿羅耶識而無六識。第二,阿羅漢及辟支佛、不退菩薩、如來世尊,這四種人在有心狀態時有六識而無阿羅耶識(阿賴耶識)。第三,凡夫人、須陀洹、斯陀含、阿那含在有心狀態時有六識且有阿羅耶識。第四,阿羅漢及辟支佛、菩薩、世尊進入滅盡定,又世尊進入無餘涅槃,無阿羅耶識也無六識。
這裡只言及七識,理論相對簡易。尚未得到阿羅漢位的轉依時,普通心識狀態會有阿羅耶識與六轉識的七識;在五種意識不起的無心狀態,則唯有阿羅耶識而無六識,因為沒有意識活動即無法有前五識的作用。轉依以後的聖者已無阿羅耶識,有心狀態則有六識;若進入滅盡定或無餘涅槃,則七個心識都不現起 。
此處,問題來了:解脫聖者在有心狀態下,已滅阿羅耶識,六識生起的依止為何者?其次,解脫聖者在無心狀態下阿羅耶識與六識全無,是否有落入斷滅見(虛無見)的嫌疑?
因此,有必要安立一個轉依以後的根本清淨心識,以作為其他出世心識與清淨身體和國土生起的依止。例如,《解深密經‧序品》說清淨佛土是「最極自在淨識為相」,玄奘譯《攝大乘論釋·卷十》解釋,「最極自在淨識為相」意為,佛的淨土是以最極自在清淨心識作為體相;唯有清淨心識,非在識外另有七寶等事物。
真諦所譯《攝大乘論釋》同一段落的對應譯文是「最清淨自在唯識為相」 解釋說:(語譯)
菩薩及如來的唯識智慧,由於無相、無功用,所以說為清淨;離一切障礙,沒有退失,,所以說為自在。這個唯識智慧是淨土的體性,而非以苦諦為體性。
在佛位沒有阿羅耶識,但不能說是虛無狀態,應當安立一個清淨的智慧心識作為佛身與佛土的生起依據。 阿羅耶識滅了,清淨的根本心識現起,其他七識的情形又是如何?
《瑜伽師地論・攝決擇分·三摩呬多地》說:(語譯)
問:如果那個末那識於一切時以思量為作用相而持續生起,如世尊所說那樣,則出世末那如何建立?
答:名稱是假施設,不必依照其語義而論。再者,因(出世末那)是與其(染汙末那)相反之遠離顛倒的正確思量。
未解脫者的第七識是產生我執的染汙心識,轉依後的第七識即是正確思量無我的清淨心識。轉依後的前六識亦可依此類推,是無顛倒的正確認識作用。
唯識學派早期經論如《解深密經》與《瑜伽師地論》,尚未出現轉第八識、第七識、第六識、前五識為大圓鏡智、平等性智、妙觀察智、成所作智之四智菩提的思想,而於《攝大乘論釋》中只在一處段落見到──真諦所譯《攝大乘論釋·卷十三·釋智差別勝相品》譯為顯了智、平等智、迴觀智與作事 智。由此而推,真諦應當已知道轉八識為清淨四智菩提的觀念。
既然阿摩羅識(無垢識)與阿羅耶識是相反的,全然異質,滅阿羅耶識而顯現清淨的阿摩羅識,因此若將阿摩羅識說成第八識,易與阿羅耶識相混淆,施設其為第九識可避開這樣的問題。凡夫是染汙的八識系統,如來的清淨心識系統實際上也是八個識;但是,在如來的心識系統中跳開第八識這個名稱,將阿摩羅識施設為第九識。這是可用以合理解釋九識說的第一種意義。
玄奘是採取嚴格對應的方式來為八識立名,染汙的八識相對於出世的八識。《成唯識論·卷三》援引佛經的一個偈頌:「如來無垢識,是淨無漏界,解脫一切障,圓鏡智相應。」大圓鏡智亦可稱為無垢識,與阿摩羅識的詞義相近。真諦將轉依後的阿摩羅識說成第九識,完全切割其與阿羅耶識的連結關係,跟玄奘所稱的善淨第八識,,指的都是如來的清淨根本心識;但在諸識的結構關係方面,兩人之間存在差異的理解。
真諦安立第九識與玄奘依然將無垢識視為佛陀的第八識,其實還隱含一個重大的思想歧異,就是真 諦嘗試以唯識義理為主體而引進如來藏思想。舉例而言,玄奘所譯《攝大乘論釋》只出現一次「如來藏」,真諦的譯本卻出現八次之多。真諦多出這個譯詞的幾處段落文義值得仔細推敲。
真諦與玄奘共同出現這個譯詞的地方,是在〈應知勝相品〉(玄奘譯〈所知相分〉),真諦譯本文 義如下:(語譯)
【論】:所謂「四種清淨法」 第一,這個法本來自性清淨,也就是如如(真如) 空、實際、 無相、真實法界。
【釋】:由這個法自性本來清淨,這個清淨稱為如如,於一切眾生平等具有,因為是共相。由於 有這個法,說一切法名為如來藏。
【論】:第二,無垢清淨,亦即這個法遠離一切外來塵垢。
【釋】:這個如來藏遠離煩惱、所知二障,由於這個法恆常清淨,諸佛如來得以顯現。
上述這段引文中的如來藏意同真如,必須通過清淨道路的修行,盡除煩惱與所知二障,始得以顯現為諸佛如來。說一切眾生俱有,只是在說圓成實性的真如遍在性,並不等同於一般所理解的佛性如來藏意趣。玄奘譯文也是同樣的意思。這種意義還是站在唯識學的立場來述說的 。
真諦《攝大乘論釋》譯本在「眾名章」解釋《大乘阿毘達摩經》的「此界無始時,一切法依 止;若有諸道有,及有得涅槃」這個著名偈頌,引述了《佛性論》、《寶性論》的如來藏觀點,《寶性 論》的引文中又徵引《勝鬘經》的說法。然而,這些涉及如來藏的論述,不見於玄奘譯本。
玄奘譯本的偈頌譯文為:「無始時來界,一切法等依;由此有諸趣,及涅槃證得。」釋文中將 「界」(dhātu) 解為「因」的意義,指的是阿賴耶識中的染汙種子,是一切世間萬法生起所依的原因。至於說此為證得涅槃的所依,非指阿賴耶識也含藏了清淨種子作為涅槃聖道的生因;而是意指,出 世種子只是依附其中,因而擁有能力翻破煩惱,是滅除染汙煩惱而使清淨顯現的意思。嚴格來說,阿賴耶識的種子只是一切世間法的生起原因,出世間法是由對治其染汙性而得成就。
真諦則在這個頌文的解釋中帶入如來藏說,使整個問題變得複雜,有人因此理解為阿黎耶識同時具有染淨二分。真諦譯本首先說「此中佛世尊說偈,此即此阿黎耶識界。以解為性,此界有五義。」對照玄奘譯文,「此即此阿黎耶識界」還是《攝大乘論釋》的原本文句;接下來的「以解為性,此界有五 義」,則是真諦插入的《佛性論》文義,兩段話應分開解讀。圓測《解深密經疏》據此發明「解性梨耶」的名相,那是出自對真諦譯本文義的誤解。
「以解為性,此界有五義」就是引《佛性論》來說明「佛性」之「自體相」中的「如意功德性」 也就是如來藏的五種「藏」義。那麼,「以解為性」大抵對應於「如意功德性」 含有如來藏的成佛依據意義。
真諦所說的「五義」包括: 「體類義」 一切眾生不出於這個體類,由這個體類眾生不異。 二、「因義」,一切聖人法的四念處等以此界作為觀想對象而生。三、「生義」,一切聖人所得法身,由信樂此界的法門而得以成就。四、「真實義」,在世間不可破壞,出世間也不可滅盡。五、「藏 義」,若隨順此法,自性是善,故稱為内;若外於此法,雖然相應,則成(雜染)外殼。這五義都是如來藏的清淨涵義,與染汙的阿黎耶識並不相干。 真諦所譯《攝大乘論釋》引述《寶性論》的文義如下:(語譯)
世尊!這個識界是恆常相合、不相離、不捨開智慧、無為的恆河沙同等數量的諸佛功德之依止、支持、住處。世尊!(這個識界)是不相合、相離、捨開智慧、有為的諸法之依止、支持、住處 。
引文中的「識界」,在《寶性論》作「如來藏」 (Tathāgata-garbha) 。意謂如來藏可同時作為生死與涅槃的所依,對於前述如來藏的五義,若與其不相合就是有為的生死迷界,相合就是無為的涅槃悟界。
真諦《攝大乘論釋》譯本依《寶性論》繼續解釋:(語譯)
所謂「一切法依止」 如《勝鬘經》說:「世尊!如果有如來藏,由於不了知,可說有生死,所以說『若有諸道有』 」如《勝鬘經》說:「世尊!如果沒有如來藏,則對苦就不起厭惡,對涅槃不起希求,所以說『及有得涅槃』。」
由於有如來藏,如果不能了悟此真理,則落入六道生死輪轉;反之,因有如來藏作為依據,才知對苦生起厭患,對涅槃生起願求。就此種意義論說清淨如來藏是生死與涅槃的依止。
真諦所譯《攝大乘論釋·卷十四·釋智差別勝相品》說:(語譯)
法身於深行菩薩與諸佛為容易見到,於四種眾生為難以見到, (也就是:)一 凡夫;二、聲聞;三、獨覺;四、始修行菩薩。如經典說:「如來藏非落入我見眾生的認識對象,非遊戲顛倒眾生 的認識對象,非錯亂解空菩薩的認識對象。 如來藏以非有非無為其正理,非為以錯亂心偏執有無者的認識對象。」 人天等即是前四類眾生,法身甚深,不是他們的認識對象,因此衍生這四種眾生對於法身的迷惑執取。
在這段文句中,真諦將如來藏等同於法身,唯有諸佛與深行菩薩才能真實了悟如來藏,見到法身對於其他有情或修行者來說,由於迷惑,使法身或如來藏遭到遮蔽。
法身就是轉依後所顯現的清淨真理境界,《攝大乘論釋・釋依止勝相品》 (語譯)
什麼法稱為法身?轉依稱為法身 。 .....常、樂、我、淨是法身的四個特質蔽。 .......聽聞熏習只是通向四個特質之道路的種子,由四個特質之道路能成就、顯現四個特質。四個特質是本來就有,不從種子生起,從修行之因來取名,所以稱為種子。
法身本來就有,不是修行以後始生出來的,修行只是令其得以顯現出來的原因。「常、樂、我、 淨」 是《大般涅槃經》所說佛性的四個特質(四德)。 佛性是一切眾生本來具足的。真諦在有情的心識系統中,置入本來具足的清淨佛性元素。 藉由以上各段文義的分析,真諦是想從如來藏思想援引資源,在染汙的阿黎耶識底層再安立一個清淨的如來藏,性質同於真如或法身,作為修行成佛的依據。然而,如此並不改變唯識學說原本的修證進路,這個法身或如來藏仍須等到轉依以後方能豁顯,成為完全清淨的心識。阿黎耶識始終是染汙性質, 與清淨法身性質相違;如果要再安立一個本來具足的清淨心識,理論上就必須是第九識了。
有否可能阿黎耶識本身具有染淨二種性質?真諦於《攝大乘論釋》中有段關於淨品與不淨品的譯文 容易引起誤解:(語譯)
【論】:一、清淨類的法。
【釋】:徹底滅除不淨品,證得法身,稱為清淨法。如何得到此清淨法?
【論】:由於轉阿黎耶識這個依止。
【釋】:對治生起時,捨離本識不淨品的部分,而與本識清淨品的部分相應,稱為轉依。由於證得法身的緣故。
【釋】:由於這個轉依,金剛道之後證得法身,滅除(清淨)特質以外其餘特質,稱為清淨法。 這是證得的一類,所以稱清淨類法。
「本識淨品」(本識清淨那類)的「品」是種類的意思,這個詞組容易被解讀為本識中的清淨類部分。在整本《攝大乘論釋》真諦譯本中「本識淨品」只出現這麼一次,其意義不宜單就漢文字面來理解,應全面考察論中對「不淨品」與「淨品」的對比用法。 首先,檢視玄奘的對應譯文:「『轉阿賴耶識得法身故』者,謂轉滅彼阿賴耶識得法身清淨,即法身清淨說名清淨。」譯文中並無阿賴耶識有染淨二分的說法,清淨屬於轉依後的法身。然而,這也可能是出於學派不同而導致譯文意義的差別。
其次,檢視真諦譯本中「不淨品」與「淨品」的用例。在《攝大乘論釋·釋依止勝相品》的「出世間淨章」提到:「最清淨法界所流出的正聞熏習作為種子,出世心因此得以生起。」出世間心的種子 (生起原因)是由對佛陀所說最高真理教法的聽聞熏習而生;這類種子是清淨的,與阿黎耶識性質完全相反,但寄託於阿黎耶識中。
論中用水與乳的譬喻來幫助理解。水與乳雖然性質不同,而能和合共存。正聞熏習非屬染汙的根本識,已成這個心識的對治種子,處在潛伏未發的狀態,雖與根本識不同性質,但不相離,可以恆常同時生起。
〈釋依止勝相品〉又有段文句說:(語譯)
【論】:由對治阿梨耶識而生,因此不含攝於阿梨耶識的性質。
【釋】:這個聞熏習並非為了增添根本識而生,是為了想減少根本識的力量而生,所以能對治根本識;與根本識性質相反,因此不被根本識的性質所含攝。這顯示法身為聞熏習的成果。 同樣,根本識(第八識)只是染汙性質,正聞熏習種子與其相反,是清淨的性質,不攝屬於根本識的性質當中。
因此,不能說根本識同時具有不淨與清淨二分,根本識自是染汙,正聞熏習種子自是清淨;轉依後,染汙的阿黎耶識消亡,唯存清淨的阿摩羅識。這種意義仍合於唯識義理。然而,真諦更進一步將如來藏隱伏在阿黎耶識之下,顯現後成為法身,為阿摩羅識。
真諦《攝大乘論釋》譯本講到「不淨品」與「淨品」的對比,其實是針對三性而說。《攝大乘論 釋學果寂滅勝相品》說明生死是以依他性不淨品的部分為體性,涅槃是以依他性淨品的部分為體性。根本識屬於能所分別的不淨品依他性,涅槃是無分別的淨品依他性,也就是真實性(圓成實性) 當轉依時,對治生起,依他性由不淨品永遠改變本性,淨品成為其永久本性。因此,具有染淨二分的非指根本識,而是指依他性。
綜合以上所論,真諦主張的九識說有二層意義。第一種意義仍在原本唯識學說的框架中來論說:阿黎耶識為染汙心識,轉依後此識消亡,清淨的阿摩羅識現起為第九識;採第九阿摩羅識這個名稱,可避免與第八阿黎耶識混濫。清淨種子雖與阿黎耶識相合不離,但非屬阿黎耶識所含攝,因為兩者性質相違,清淨種子只是寄託性地依止於阿黎耶識。染汙與清淨二種性質是嚴格區分的。
第二種意義是以唯識學說的義理體系為主,引進如來藏說來幫助解明清淨法身、真實性(真如)遍在的意義;相應於如來藏的思想結構,而將本為轉依後所證的清淨阿摩羅識延伸到煩惱有情身上,而為與第八識性質相反的第九識。依據《勝鬘經》,法身在煩惱有情身中受到隱覆,稱為如來藏;滅盡煩惱後,則顯現出法身。此清淨如來藏,同時作為生死與涅槃的依止。
蓮華胎藏院へようこそ
我於金胎兩部大法所修持之本尊,大悲胎藏曼荼羅之本尊乃觀音母白處尊亦名白衣觀世音、白衣觀自在、白衣佛母;
梵名為pāṇḍara-vāsinī、pāṇḍarā或是pāṇḍarādevī。
又日本密教真言宗之《覺禪抄》所載之白衣觀音形象,身穿白色輕柔衣、頭髮上覆白帛即是對應之襲純素衣。左手持開敷蓮花,代表成就菩提之母德,並具有「本覺」的意義。圖像中白衣觀音之髮冠為如意寶珠,即是蓮華摩尼、蓮華妙寶,「蓮華摩尼、蓮華妙寶」(Maṇi-Padmā)也是白衣觀音之別名,大悲胎藏生曼荼羅之蓮華手院(觀音院)表增益方便,觀音母白衣觀音髮冠之如意寶珠也是開顯觀音院增益之德。
白衣觀音有二梵名,分別是「Pāṇḍaravāsinī」以及「Pāṇḍarā」,梵名Pāṇḍaravāsinī為「身穿白衣的女尊」、「住於最白淨處之女尊」;梵語Pāṇḍarā則開顯她自身就是「最白淨處」,也就是大悲胎藏生曼荼羅之中院八葉蓮華胎藏(子宮),因此善無畏三藏稱她為「最白淨處」(清淨無垢之子宮)並說明「從此最白淨處出生普眼」。
在日本密教現圖大悲胎藏生曼荼羅之東方佛母院列有『七俱胝佛母』,她是蓮華部的佛母而與白衣觀世音為一如不二之女尊。「七倶胝佛母)」所謂七俱胝(Saptakothī)意譯為七千萬其實是代表無量數,她即是出生無量諸佛菩薩之佛母,七倶胝佛母又名 「准胝觀音佛母」亦名「Cundā」、「Cundrā」、「Caṇḍā」、「Candrā 」、「Cuṇḍrā」以及「Cundavajrī」等梵名,在漢傳經典中將其音譯為「純陀」、「宗達」、「尊那」等等,這些皆源自「女神教」(shaktism)的女神別名,依印度各地語言(方言)之差異而有不同稱呼。
所受持金剛界曼荼羅之本尊乃蓮華部母法波羅蜜(Dhrama-pāramitā)亦名法金剛女(Dhrama-vajrī)。
以日本真言密教所言金胎不二,則觀音母名白衣觀世音與蓮華部母法金剛女乃一如不二之女尊也。又依金剛頂瑜伽密教之教義,法波羅蜜・法金剛女代表金剛法性、真如波羅蜜多與般若波羅蜜多,是以她與佛母般若波羅蜜多乃一如不二之女尊也。
在顯教則信仰中國佛教之女性尊──觀世音菩薩,俗稱觀音佛祖、觀音娘娘,日本則稱為觀音樣。
中國化的觀世音菩薩的身世,即是《香山大悲菩薩傳》的妙善公主傳說,妙善公主成道為千手觀世音菩薩。
蓮華胎藏院的主題為日本密教、神道暨巫女文化,中國道家、觀音暨女神信仰,印度女神教(Shaktism)和中國藏密等等.....